“阿隆索你以为赛勒斯陛下的死亡你就没有责任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司司突然插口:“在但丁湖里,赛勒斯陛下的冀锵甲因为替你抵挡危险而脆裂,而知道这个消息的盖尔才赶到巴都城刺杀赛勒斯陛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当时冀锵甲在赛勒斯陛下身上,他怎么会受伤?况且巴都城外阿洛已经杀掉盖尔为赛勒斯陛下报了仇,而你做了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阿隆索闻言脸色发白说不出话来,整个人都颓废下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司司看向阿隆索,口气和缓了一下,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在但丁湖虽然有冀锵甲保护,但你筋脉还是有受损吧?还有你卡恩爵士,我会请师父替你们疗伤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真的?”卡恩喜出望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只是小损伤,过段时间自然会恢复的。”阿隆索呐呐的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过程很痛苦,但你要能忍住,筋脉不但能修复还能加强。”阿洛对阿隆索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我唯一的弟弟,我当然不会害你,现在你真的成了巴尔撒泽的王只会是众矢之的。我想这也是你母后将权杖交于我的原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隆索刚刚只是被仇恨冲了头,并不笨,闻言点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阿洛转头对卡恩道:“无论最后谁当巴尔撒泽的皇帝,我都会一直守护者巴尔撒泽,所以我绝不会看见一个凌驾于皇族之上的大家族产生,你说对吧卡恩爵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