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”
凌宇转过脸看她,脸色有些憔悴苍白。
“还要在学校读书,还要上那么久的课,不能在所有人的同情中生活。”她咬了一口面包道。
人都是有自尊心的,他已经为了母亲跟拆散他家庭的女人下跪磕头,现在还要以弱者卑微的姿态向校低头乞讨,旁人好心的同情目光也会将少年人的脊梁压弯。
这一点,凌宇何尝没想过,听着白茶的话,他的眼睛一下子红了。
他转过脸去,伸手去抹眼睛,“没事,只要我妈能活下来,在什么样的眼光中生活我都没问题。”
“再给我一天时间想想办法,行吗?”
白茶还是不想他那么做。
18岁的年纪就该意气风发,不该被折断筋骨。“白茶,已经帮我很多了,我真的很谢谢,可我现在也只能请吃这么便宜的面包。”凌宇说道,从面包袋子里拿出一根签子长长的水晶棒棒糖,“这是老板送的,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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