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想到林宜离开时看都不看他一眼,他就懊恼得恨不得把餐桌给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林宜跟在身边又不是一天两天,她是什么样的人会不清楚吗?她要是那种乱来的人,还能对她死心塌地这么久?”牧华弘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应寒年听着不爽地瞪向他,“我不用说!”

        马后炮!

        他现在也知道自己话说得重了,他也知道自己火烧脑子烧坏了,那又如何,话还不是说出去了?

        “林宜是为了我们两个,所以听不听我都要说。”牧华弘搁下筷子,看着他沉声道,“们都是要举办婚礼的人了,在这前夕,弄得她寒心,不是自找麻烦?”

        寒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应寒年被这两个字弄得胸口一阵紧缩,语气一下子低下来,“没那么严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之间什么风风雨雨都经历过,不可能为这点小事就对他寒心的。“怎么没那么严重,女孩子多多少少都有点婚前恐惧症,她们想的是自己的一辈子交托到怎样一个男人手上,想的是自己的一辈子会如何度过,男人婚前的态度决定了她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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