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寒年不屑地看向他。
“照片中，们一家和乐融融，我看着都很感动呢。”
这是铁证。
顾铭道，“不过我也为想好洗白之词了，可以将们父母那段可歌可泣的故事讲出来，虽然违了法，但大众想必还是很感动的，的人设还会越来越高大。”
闻言，应寒年的脸色猛地一沉，站起来就将桌面上的手机朝着他砸过去。
顾铭没想到他这就开始发火，怔愣之下没有躲开，额角硬生生地被砸了一记。
蒙住了他眼角的光。顾铭坐在那里，面色不大好看，抬起手擦了擦血，指尖红得刺目，“听到这就受不了了？其实我也觉得拿死人说事很不道德，不过不一样，那是母亲，她会甘愿自己的
一切苦痛经历曝光于天下。”
这个曝光只能由应寒年自己曝，他是曝不了的，应咏希做舞女那是太多年前的事了，他手上根本没有证据，突然跳出扬一下，也会被当成谣言，太容易处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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