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羽毛刮过,有些撩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宜靠在他的怀里,由着他吻,偶尔回应他两下,惹得应寒年越来越失控,纠缠不休地吻着,指尖带着滚烫的温度不断下移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宜听着他的呼吸越来越沉,他的一双眼仿若深不见底的悬崖,一掉下去想活命都难。他吻过来,双手撑在她的两侧,虚虚地压在她的上方,薄唇抵在她的唇上,想深入又作罢,作罢又不甘,以至于他的喉咙干涩至极,如旅人进了沙漠,迫不及待地想饮一

        口甘露。

        走了火的吻容易烧遍身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宜被撩拨得有些情动,脸颊发热,于是道,“别闹了,应寒年,睡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睡?

        现在就是给他灌十瓶安眠药他也睡不着。应寒年低眸盯着她,见她眼波潋滟,胸口顿时像是被一双小手来回抓着扯着,难捺到极致,半晌,他投降地低下头,贴着她的耳侧,低低地哑声道,“团团,我们不坚持一

        年了,其实现在挺稳定的,看泡在海里都没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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