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冠霆在一旁坐下来,手腕上有着绳子勒过的红痕,“我本来以为是把我送出国,没想到是放了我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们对被关的地方还有印象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林宜问道,她的语气并不焦急,因为她知道抱不了什么希望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隐门在国内的活动那么好查的话,应寒年也不会想到以人换人的下下策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,林冠霆和牧阑都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宜黯然垂眸,牧阑坐在一旁道,“我也到其中一个女孩说,说暂时不会动我们,等到了他们的地方再对我们进行审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审判?”

        林宜怔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我也奇怪,还问,那女孩说牧家自己做过什么自己清楚,血债血还。”牧阑又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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