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到吃饭的时间点,医院的餐厅里空旷极了,阳光从落地窗投进来,洒落在地上,落在应咏希的白裙上,裙边白得刺眼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面对面而坐,餐厅的桌子不大,牧华弘将支票推过来的时候,她能清楚地看到他手背上的青色脉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教我妹妹跳舞的薪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牧华弘看着她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用了,您帮我救了孩子,就当是我对您的谢意。”应咏希朝他低了低头,淡淡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觉得我是趁人之危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您救了孩子是事实,我很感激。”应咏希的眼很清明,黑便是黑,白就是白,没有一丝浑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牧华弘的指尖敲了敲桌面,“那我要是让做坏事,也同意?”

        比如去勾引男人。应咏希不明白他为什么问这个,有些疑惑,然后摇头,坦然地道,“当然不会,用害人去救人,这不在我的接受范围内,我会去敲下一辆车的门,要是都不愿意施救,我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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