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寒年……必须死。
“话都让您一个人说了,我还怎么哄我媳妇高兴,不得把集团送给她才行?”应寒年这才慵懒开口,嗓音低沉磁性,单手插着裤袋走向前来。
所有人差不多都是围在圆桌旁边。
林宜作为话题的中心很安静。
“我还没说呢。”牧阑拉着林宜的手,不悦地看向应寒年,“小宜受欺负,就装什么都不知道,什么都不做?”
应寒年站在她们对面,单手靠着椅背,“您怎么知道我不做?”
“那做了什么?”
林宜是牧阑一手养大的,可以说是牧阑的心头肉,以前她横着心结,死都不愿意动用牧家权利,现在她站在这里,就不能容许林宜像当初的应咏希一样被欺负。
“我没做什么啊。”应寒年挑了挑眉,转眸邪气地瞥一眼牧羡泉夫妻,“但说不定哪天有人就缺胳膊断腿了呢,毕竟天有不测风云。”
他这语气轻描淡写的,就好像在说今天的菜真不错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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