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她的声音,应寒年薄唇抿得紧紧的,吸了一口气后将牧华弘推开,从茶几上站起来,背对着他们,一只手拳头握得极紧,青筋暴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一份是应寒年母亲的手札。”林宜拿着应咏希的手札走到牧华弘面前,竖起手札,翻开某一页给他看,“起先,我不觉得这里有什么,后来翻到一些文字比较多的地方,一页上总会有两个字被她写得特

        别用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牧华弘松了松领子看过去,那是一本已经有些泛黄的手札,上面的字迹娟秀,洋洋洒洒写了很多对舞蹈的感想。

        字迹用力的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他认真地看了看,便找出来“华”和“弘”两个字,二字都拼凑在不同的语句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先不说这份手札是不是伪造的,就这样牵强的证据也好意思拿的出手?”牧华弘今天被应寒年勒了两次脖子,脸色要多差有多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这样呢,也算牵强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林宜一页一页翻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牧华弘的视线跟随她的手指看过去,竟然每一页文中都嵌着他的名字,照样用力,可以想象这人写的时候有多认真地勾勒每一笔,恨不得把字迹浸透纸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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