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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，说什么？”
苏美宁呆呆地看向牧羡枫，他冷漠的语气中充斥的恨意太清晰，清晰得她想忽略都忽略不掉。“我说错了么？”把话说开，牧羡枫便一字一句都不打算收了，“从小到大，尽到多少为人母亲的责任？小时候，爷爷疼惜我，将我带在身边教养，就天天在二房、三房
面前耀武扬威，如果不是这样，顾若怎么会把主意动到我头上来！我当年才几岁？能威胁到三房多少？”
“……”
林宜一怔，她没想到牧羡枫心里还藏着这些，这算什么，被她这么一挑，母子之间翻账了么？
她往后退两步，静静地旁观着这一幕。
苏美宁像是傻了一样，僵硬地站在那里，“是说，被下药是因为我……”“那些年，不是在和二房、三房比个高低，就是在外面盯着应咏希如何落魄如何屈辱，我呢？我吃的饭菜里顿顿有药，什么时候才发现的？是等我自己报完仇才知道
的！”
牧羡枫瞪着苏美宁道，眼睛里慢慢透出一抹腥红的恨意，“如果顾若当年要我的命，我早就死了！还等到这些年时不时地嫌我身体不好？挑不起一个长房长孙的担子？”
闻言，苏美宁的唇抖起来，“我、我不知道……我真的不知道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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