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寒年没有关敞篷,就这么开着,五指握住方向盘,脚下的油门丝毫不松,薄唇抿成一线,完不顾忌有什么危险。
林可可一度觉得他的车会撞破护栏,飞落山下,魂魄都离了身体。
跑车直达山顶,应寒年才减速。
车子一停,林可可就冲下车站在路边狂吐起来,狼狈极了,脸色苍白难看,“水、水……”
一瓶水被递到她面前。
那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。
林可可呆了呆,这一个动作在她眼里演绎得近乎有温柔的错觉,她抬眸看向戴着墨镜的应寒年。
原来,得到应寒年的温柔是这种感觉。
她接过水瓶,在上面摩挲着温度,脑袋里一片空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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