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,律师把应寒年这一段宣读完,接着又念给大房的产业和十几处不动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在我死后,大房名下所有的产业部脱离牧氏集团,经济独立。”律师一字一字念着。

        苏美宁听分到的不动产和产业那么少已经坐不住了,再听到这个更是直接站起来,“老爷子这是要把我们大房赶出牧家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,大夫人,祭祖扫墓一类伦理事宜们照样可以做,严格来说是分们出去,并非赶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分和赶,只是字面意思的不同,但区别太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律师解释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苏美宁激动地道,“这有什么区别?我儿子羡枫可是牧家的长房长孙,老爷子分谁出去也不可能分他出去,这遗嘱有问题!”

        直接质疑起遗嘱。

        应寒年坐着,勾了勾唇,满不在乎地端起一杯水喝着,只字不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母亲,不管有没有问题,先听完再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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