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能再激怒应寒年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站在那里,深吸一口气,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,“我知道,一直为母亲的事耿耿于怀,是,那件事我确实不对,当初受连蔓蛊惑就去做了,让母亲受了那么多苦,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,但这和羡枫无关,放他一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再让应寒年这么插手下去,他们大房就什么都不剩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曾风光过,现在让她做回以前不受重视的牧家大夫人她受不了,更何况,以应寒年的姿态,她想过回以前的生活都难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这些也不是紧要的,紧要的是羡枫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再被打击下去不知道会怎么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保镖将枸杞拿来,应寒年接过倒了几颗在杯中,闻言抬眸看她一眼,“是脑子不好使,还是我记性差,被连蔓蛊惑?不是蛊惑她去做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苏美宁一僵,“、别听连蔓胡说,是她找上的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反正连蔓已经死了,死无对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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