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应寒年听着她含混的痛苦呻、吟,燥热得浑身难受,伸手扯开两颗衬衫钮扣,将领口往外拉了拉,深吸一口气继续给她按。
她那本马克思上写的是什么来着?
“好了没有?”
林宜疼得脸色发白,趴在那里声音都软了,吃痛地问道。
应寒年突出的喉结滚了滚,“快好了,忍着点。”
“那快一点。”
她催着他。
“别和一个男人讨论快不快的问题。”他可不是快的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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