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淡淡地道,抬起腿朝自己的车子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宜坐到驾驶座上,车门一关,便敛去所有的凉风。

        泠江边上的广场一个人都没有,空空荡荡,江面上平静无波,只剩下点点月光浮动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很久,林宜才听到车门被拉开的声音,应寒年还是坐进她的车里,坐到副驾驶座位上,两人中间不过隔了一个中控区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宜没有开口,应寒年也没说话,车子里的空气像是被抽干似的,令人感到窒息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宜看着前面,余光中,有火苗跳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应寒年拿着打火机在把玩,他有这样的习惯,一思考就会把玩打火机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她和应寒年之间,一直都是应寒年在强势主动,可今天的他格外沉默,不像他死而复生的那天搅得牧家天翻地覆,更不像夜总会大吵的那天。

        半晌,应寒年猛地收了打火机,拉开车门道,“没什么说的我走了,懒得理!”

        语气跋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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