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有在外面埋伏,也休想从这里带走一个活人。
“再多也多不过牧家的保镖。”
应寒年挑眉。
“那凭什么说我不能杀?”
一个将牧家弄得翻天覆地的人,他非杀不可。
“我可是为您着想。”应寒年勾着唇凉笑一声,眼角的疤痕令他显得越发邪佞,他一字一字轻挑狂妄,“毕竟您已经一只脚踩进棺材,背个杀血亲的罪孽怕是只能下地狱了。”
闻言,牧子良惊得眼角的皱纹都在颤动,他从沙发上站起来,身子晃了一下,差点栽下去,“说什么?”
杀血亲?
林宜呆住,难道说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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