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……亲?”连蔓呆呆地看着他,身体不可扼制地抖了起来,“是谁?是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阳光从窗口照进来,在他的身上镀上一层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二夫人,十几年不见,就不记得我了?”应寒年边说边从衬衫口袋中拿出一副眼镜扣到鼻梁上,遮得一双凛冽眼睛变出几分斯文,他微微低下身子,抬头看着她,露出一个稚子般的笑容,“美丽的夫人,要买一瓶

        香水吗?我的香水是法国进口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连蔓惊悚地看着眼前的人,猛然想起有一年她飞去生死街偷偷看应咏希的惨状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就是这样架着一副无框眼镜,做乖巧状地问她要不要香水,她自然是不要这种一看就很假的香水,让人把他赶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还紧追不舍地跟着她,推销自己的香水,直到被保镖踢了一脚,他才放弃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才发现,这小男孩就是应咏希的儿子,她们母子都一样,漂亮得令人厌恶。

        对这个孩子,她没有太关注,她恨的是应咏希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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