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一句,连蔓笑起来,笑得眼泪垂面而下,苍白的脸上尽是苦涩,“画室,他的画室不过离我这二十几米,我病得半条命都没了,他都不来看我一眼!呵,呵呵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真是嫁了一个好丈夫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母亲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牧夏汐看着连蔓这样,心里痛极了,却没有办法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劝不了父亲,父亲的眼里只有他的画,没有别人。连蔓脸上都是泪,人重重地倒回后面,咳得胸骨都在痛,她无望地看着满室的华丽,“这么多年了,他都没有回头看过我们这个家一眼,他这辈子都活在那个女人的影子里

        ,呵呵,我算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母亲,您在说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牧夏汐不解地看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连蔓没有说,只是哭,只是咳,人消瘦得可怕。

        房间里的窗帘拉着,房间幽暗得如同恶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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