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。
好大的火。
应寒年朝她跑了过来,身上却到处被火星子溅到,衣袖都着火了,他却不管不顾地仍朝她过来。
忽然,有烧得通红的木板朝他压下来,将他挺直的脊背狠狠地压下。
“应寒年!”
林宜从噩梦中惊醒,一下子从病床上坐起来,惊恐地睁开眼。
“小宜,小宜。”林冠霆趴在她的病床边上睡着了,听到动静瞬间惊醒,紧张地去握她的手,“怎么样?哪里不舒服?”
林宜坐在那里,冷汗淋漓,低眸看向他,立刻扑过去抱住林冠霆,“爸爸!”痛觉自她醒后恢复,林宜一瞬间痛得身体在不由自主地发抖,林冠霆连忙扶着她在床上躺下来,“别动别动,周医生说有些脑震荡,伤口多处,幸好没有伤及要害,只要
好好休息都养得好。”
当时在乡下赌场,看着她身鲜血模糊地躺在那里,林冠霆感觉自己也只剩了半条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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