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低眸看着肖新露这张脸，笑了笑，眼中一抹如雪般的冰凉，“阿姨，有没有听过一句话？叫报应这种事，前世不报，后世报。”
肖新露跌坐在地上，吃痛地揉着手，“不知道在说什么。”
林宜在她身旁蹲下来，拍拍她的肩膀，指指上面，肖新露莫名地看着她，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，就见到墙上一只白色贵宾犬奔跑的大照片，一双黑黝黝的眼睛正盯着自己。
肖新露心中一怵，手抖了一下，偏过头去。
林宜蹲在她身边，双手从后按住她的脸，强行将她的头再转回去，肖新露想挣扎，发现自己力气竟不敌她……
“阿姨，知不知道我最近做了一个梦。”林宜声线低低的、缓缓的，就这么在她耳边一字一字慢吞吞地说着，“梦里，我被一个人锁在这个房间，她要我住布丁的床，她还让我穿布丁的衣服……”
“我听不懂说什么。”
肖新露拼命挣扎，越是动尾椎处疼得越是厉害。
她开始后悔来找林宜。
“很冷很冷的天，我衣不蔽体，还像只狗一样被圈住了脖子，戴着狗链住这个房间里。”林宜双手按住她的脸，幽幽地道，“阿姨，说那个人坏不坏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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