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方阳台上寥寥几束光打向中央,女孩一身的红裙随风扬起,光穿过红色裙纱,手臂纤细光洁,在月光下镀着一层绒绒的光,翘起的手指变幻多端,腰肢柔软。

        飘舞的红裙下,一双裸足白如月华,足尖轻盈触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跳着最温柔的舞,美丽、妩媚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轻轻一扬手,红纱拂过面颊,朦胧遮颜,发黑如檀,只余一双眸似山间清泉,明亮纯净地看向他,如同夜间绽放的一株月光花,悄然盛开,幽香轻放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比月光花热烈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比月光花生命力顽强。

        应寒年死死地握住手中的银戒,人靠向身后的护栏,长腿随意地跨开,定定地看着眼前的人起舞,目光呆滞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看着,便看到了幻觉。

        小时候,他总是在人群里,看着台上那一抹美丽的身影舞蹈,只有在跳舞的时候,她的笑容才那么真挚,那么心无旁骛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她朝他招手,抬手勾足间充满了惊心动魄的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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