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寒年低下头逼近她眼前,酒气喷薄在她脸上,咬牙狠狠地道,“林宜,在我眼里就是个疯子,和我没多少区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自残的时候样子狠得要多美有多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有,我是疯,是不要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可以做一切的疯事,但不会罔顾性命。

        四目相视,一个凌厉强迫,一个坚定反抗,对视间充斥着属于男女独有的剑拔弩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喂,寒哥,还不过来?再不开始可以回家洗洗睡了!该不是怕了吧?哈哈!”远远的,一个男人挑衅的声音传来,应该就是所谓的凌少。

        应寒年的眼幽冷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周围的人群开始起哄,甩着灯光大吼,“寒哥!寒哥!寒哥!”

        所有人都望着应寒年,应寒年盯着林宜,颜色乱七八糟的灯光照得他的脸诡异非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林宜,我不是非不可,但今天下了我应寒年的脸,可别说我以后不给好日子过。”应寒年勾起薄唇,一双眼阴沉沉地看她,威胁的声音在嘈杂的人声中依然清晰有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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