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宜却不再理她,轻蔑地看她一眼便转身施施然地走进书房。

        书房中只开着一盏壁灯,灯光幽暗昏黄,只投下一束落在书桌前,林冠霆坐在那里,一手撑着头,精疲力竭,满面憔悴,哪还有今天中午时的意气风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爸爸。”林宜走到书桌前,将一瓶高血压药放到桌上,“听安姨说今天还没有吃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高血压患者需要天天服药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冠霆瞥了书桌上的药一眼,并没有去拿,只道,“小宜,爸爸做餐饮做几十年了,见过的人不知多少,今天在寿宴上我没有深究,不代表我信了的说法,新露的父母再蠢也不至于用冥纸做寿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是显而易见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种蠢事比较像我做的,对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林宜站在那里笑了笑,脸上充满自嘲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冠霆抬眸,见她脸上布着几道细小伤痕,笑容有些涩,不禁皱眉,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但现在是不是要和爸爸说真话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林宜挺直了背,目光镇定如常,坦然告知,“没错,肖氏夫妻的寿礼是我换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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