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寒年不满她不顺从的态度,“什么事情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以前有个人告诉我,这世界上我能依靠的只有自己,能相信的也只有自己,千万不要奢望任何人来改变自己的困境。”林宜认真地道,“之前不怎么明白,那天从酒店出来突然想明白了,这话真的是至理名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应寒年拧眉,“哪个神经病说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林宜默默地看着他,像看一个怪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?”应寒年莫名,眉头拧紧,越发不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能是那个神经病突然发神经说的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还信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之前确实很想倚仗应先生,可是细想一下,如果一昧靠,有一天突然不帮我了,我只会摔得更惨。”林宜把面前的钞票一叠叠存放起来,“与其这样,我还不如一步步自己走,踏实一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下了决心不再跟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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