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。

        真的很痛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宜身体顿时被冷汗浸透,脑袋里是前世的片断,她推拒着眼前的男人,小声而虚弱地道,“应先生,等、等下,我还有问题请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小东西,谁教在男人的床上问东问西?”

        应寒年不满地抓住她乱动的手按到床上,低头含住她的唇又吮又咬,呼吸愈发沉重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蓦地,他停下吻她的动作,双眼逐渐眯起,视线冷冽地落在她的唇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口红被吻掉后,她的唇白得没有一丝血色,分明是病态。

        应寒年冷下眼来,就这么跨坐在她的身上抓起她的手把脉,又将她袖子拉上去,纱布裹着她细瘦的胳膊,有新鲜的血色从里边隐隐约约地透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情况,养了一个星期还在往外渗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天生不凝血?

        应寒年烦燥地将她的手丢到床上,他特地等了一周的时间,结果送上门来的还是个病人,那还有什么兴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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