累的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宜刚接完家里的电话,刚走进厅里就听到这一声,忍不住道,“怎么了,今晚还探讨起男女之别来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白书雅吩咐完佣人做事,站在那里弯腰拿起被牧羡光扔掉的小皇冠,笑着道,“什么男女之别,就是羡慕夏汐家生了个女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连收礼物都能收各种不一样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像儿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宜忍俊不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谁说我羡慕了?”牧羡光一脸嫌弃,“这嫉妒的明明是旁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他眼神幽幽地飘到旁边。

        夏汐和白书雅都顺着他的视线飘过去,只见应寒年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,一条腿恣意地踩在茶几边缘,满身不羁,手上正拿着一份文件在旁,头也不抬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大家以为他根本没有听到的时候,应寒年的声音冷冷响起,“扯我干什么,我早不想这个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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