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星梨随意地拿树枝拨动火苗,“白真真,看到爸爸,就没什么想说的?”
闻言,白真真看向白震,一双眼里立刻涌起恨意,整个人颤抖得更加厉害。
“让我猜猜,那天在白家叔叔推了和崔曼梦出来顶罪一切时,就想好这一手。”许星梨平静地叙述着故事,“他去自首,展示自己慈父的一面,把弄进医院,让说不出话,他知道我不甘,如果我真能自己动手最好,如果不能,就立刻让崔曼梦出来
杀人,算在我头上。”
这番话让白真真更恨,如果不是身体不允许,她想把这两人都杀了。
“不用这么看着我,他妈是个野种,老子养这么多年,这条命还给我天经地义。”
白震不屑地瞥向白真真,事到如今,他已经懒得再做戏了。“天经地义?”白真真难以置信地看着他,声音弱得厉害,“我到底叫了这么多年的父亲,从小到大,说一我不敢说二,事事顺着,被打了我也不敢怎样……也下
得了手?”
“下得了下不了我也下了!现在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还能拿我怎样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