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18岁的年纪照理说该懂了,可她偏偏不懂即使那男孩死心,也不会喜欢上她的道理,她固执地、愚蠢地编织着自己妄想的美梦。”周纯熙淡淡地讲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将所有的故事一一叙述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这一刻,白茶才真正明白,周纯熙这几年是真的不好过,因为她把高三的每一桩每一件事都记得太清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记清楚的人总是煎熬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旁边有一只手递过水杯,给周纯熙喝水润唇,白茶认出那是凌宇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周纯熙出事后,他就一直陪在医院,寸步不离。“对了,那个朋友到现在还不知道那一场酒不是意外,也是她,她害怕喜欢的男孩向自己的朋友告白,她回了小区仍是不安,当她看到有人向她邀约的时候,她就注意到不

        对劲了,可她还是去了。”周纯熙说着讽刺地笑了一声,“她多蠢,她想自己出了事,他们就没时间告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这话,白茶的肩膀被人紧握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侧目,应景时坐在那里,俊庞映在火光中仍生出几分冷意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罢了,都过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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