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篱皱眉,衣摆果断一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力气很大,胡玉娘猝不及防,当下就被甩到了粗糙的地面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掌心传来火辣辣的疼,胡玉娘银牙暗咬,眸中闪过一抹厉色,又很快隐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沈公子,求你救救我!”她不死心,再度往沈篱脚边爬去,哭道,“他们记恨我在公堂上帮了你,说要打死我,我、我不想死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音未落,身后就追过来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,女人下巴上长着颗米粒大的黑痣,正是沈金宝的亲娘——赖氏。

        赖氏双眼赤红,状似癫狂,冲上前薅住了胡玉娘的头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贱人,害了我儿子还想跑?今儿要不打死你,老娘就跟你姓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一屁股坐到了胡玉娘身上,又掐又挠。

        胡玉娘身娇体软,哪里是赖氏的对手,被压在下面动弹不得,只顾着嘤嘤哭。那小模样儿,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。

        围观的路人指指点点,有人看不过眼,提醒了一句:“喂,大婶儿,这可是衙门口,你胆敢在此处打人,小心官老爷治你的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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