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家的屋子难免有一股难闻的气味,胡玉娘微不可见地皱了皱鼻子,但很快就舒展开来,态度恭敬地问道:“祖母叫玉娘来,可是有什么事要交代?”

        严婆子坐在床边,似笑非笑地道:“胡玉娘,现在就只有你我二人,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?”

        胡玉娘眉心一跳,“祖母,您这话...我怎么听不懂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听不懂?胡玉娘,你是很聪明,但也别把其他人都当成傻子。”严婆子死死盯着她的眼睛,似乎要透过那双勾人的桃花眼,看穿她所有的秘密,“什么寻死,什么真爱,这种幼稚的小把戏哄孩子就算了,想哄我,做梦!我自己的孙子我还不清楚吗?金宝无才无貌,为人处世更是一塌糊涂,你这样好看的小娘子,会看得上他?呵呵,别跟我说什么真爱,我还没瞎!”

        胡玉娘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 半晌,她叹了口气,“既然都被您看出来了,那、玉娘就跟您实话实说了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严婆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,心里有些得意。

        怪不得以前主家的夫人都喜欢诈别人呢,果然好使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摆出一副万事在胸的高傲姿态,道:“你且说来听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胡玉娘这才娓娓道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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