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吁”,马车停了下来,沈篱转身,迈开大长腿钻进了车厢。

        盛竹瞄了眼他面无表情的俊脸,还有手里握着的马鞭,忍不住咽了口唾沫。

        完了,难道是她说话太过直接,让沈篱下不来台,所以他恼羞成怒,打算家暴了?

        她抬着下颌,很怂地凶道:“我告诉你沈篱,打婆娘的男人不是好男人,你敢不敢跟我以理服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篱将马鞭一扔,拉过她的手摁在自己胸口处。然后,大掌捧住了她肉乎乎的脸颊,一字一句道:“现在你摸着我的良心,我看着你的脸,我可以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百遍给你听。盛竹,在沈篱心里,眼里,你就是这世上最最好看的女子,最最贤惠的媳妇儿。我所说的每一个字,每一句话,都是出自真心,来自肺腑,若是不信,我可以对着皇天后土发誓!”

        发誓?盛竹傻了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古人很少发誓,因为他们相信誓言会应验,就怕发誓一时爽,应验火葬场,所以如果不是十分笃定,是不敢随便发誓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更怂了,讪讪地笑:“还是不要闹这么大了吧,神仙们都很忙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见她仍然一副不相信的样子,沈篱忽然低头,如蜻蜓点水般,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够不够?不够我可以继续,亲到你相信为止。”他看着她,眼里如盛着万千星光,璀璨夺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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