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篱的俊脸有点黑,磨了磨牙,伸手捂住了旁边沈溪的耳朵,然后看着盛竹,一本正经道:“娘子放心,我这辈子只会扒你一个人的裤子,其他的人,没有这等福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盛竹顿时大囧,脸红得像下了锅的大龙虾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赶紧转移了话题:“那...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痔疮是一种不可言说的痛,别说古代,就是现代都少有人把这种事挂在口边。

        沈篱笑笑,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没那么复杂,两年多前沈溪被林春旺推下山,村里的葛大夫说没救了,让准备后事,沈篱不死心,抱着最后一线希望,带着妹妹来到了百草堂。

        百草堂是秦家的产业,那时候秦御医刚辞官回祖籍养老,闲暇的时候就会过来坐诊,刚好碰到了这事,于是用一手神奇的针灸之术救回了沈溪。

        沈篱是个感恩的人,打听到了秦御医的住处,几天后带着自己上山猎的一筐野味去了他家,结果,却看到秦御医满脸痛苦,跪在地上爬,裤子上都是血......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这里,盛竹忍不住黑线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秦御医的痔疮已经这么严重了么?他自己就是大夫,怎么也不治治。

        沈篱很容易就猜到她在想什么,解释道:“医者不自医,他也吃过药,可惜治标不治本,又无法自行切除。偏偏他的名声太盛,若是找别的大夫替他医治,传出去不好听不说,而且也极容易砸了招牌,所以才不得已拖到了现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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