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不住鄙视自己...不就是“睡”了一次么,就这样牵肠挂肚跟几辈子没见过男人似的,出息!

        盛竹拍了拍脸,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,然后起床洗漱,准备早饭。

        饭后,她拿着镰刀,沈峥扛着锄头,叔嫂俩去了山脚下,准备给刚买下来的地除草,这个时代没有除草剂,得靠人力。尤其这地里长的还不是普通的草,都是荆棘,费老鼻子劲不说,一不留神就会被刺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嫂,你别动手了,在旁边看着就好,我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峥挽起袖子,准备大干一场。

        盛竹哪能真在旁边看着,五亩三分地,说起来不多,看过去一大片,能多整出一点是一点,单靠沈峥一个人,没有七八天搞不完。

        叔嫂俩干得热火朝天,身体累,心里却很快活,尤其是盛竹,看这些沙地特别亲切,在她眼里,那不是土,是银子!

        正起劲呢,之前帮沈峥抬狗屋的少年忽然跑过来,气喘吁吁地冲盛竹喊:“嫂子,大郎哥回来了,身上好多血!”

        盛竹手一抖,手指头被荆棘刺破,一滴血珠冒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也顾不上疼,赶紧问:“人没事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少年摇头,“不知道,好多人围着,我挤不进去,就过来跟你们报信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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