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眸光微闪,点头道:“说的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抬脚迈进破落的小院,地上的狼藉已经被收拾干净了,凉风习习,吹得屋内煤油灯忽明忽暗。

        趴在角落吃蚊子的狗子淡定地瞄了他一眼,保持缄默,继续吃蚊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跨过门槛,正在抹桌子的小丫头立刻抬起头来,等看清来人是谁,眼睛都瞪圆了,惊喜地扑过来:“大哥!”

        沈篱摸了摸妹妹稀疏的头发,脸上都是心疼,问她:“大哥不在,按时吃药了没有?有没有听话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吃了!我很听话,最听大嫂的话。”说起大嫂,沈溪猛地推开了自家大哥,拔脚就往灶屋跑,边跑边激动地喊,“大嫂,大哥回来了!大哥回来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盛竹正在切猪肝,闻言手一抖,差点切到手指。

        沈篱...真的回来了?

        她赶紧丢下菜刀,舀水洗手,又整理了下头发跟衣裳,定了定神,这才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厅堂里站着两个男人,都很年轻,不过二十来岁的模样,其中一个是她上次在县城的堤坝上见过的傻大个,也就是她的便宜夫君——沈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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