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眉嗷呜一声原地转了个圈,然后拿狗眼鄙夷地瞅他,它狗生头一回杀生,小心脏到现在还噗通噗通止不住的恐慌,这黑脸小子就拿鸡屁股给它压惊?

        哼,小气鬼!

        它转头期待地看向了自家老大。

        盛竹自然察觉到了狗子的不满,忍住笑,煞有介事地批评沈峥:“小三儿,白眉立了这么大的功劳,一个鸡屁股怎么够?最起码...也得再加一份鸡脑子,正好以形补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眉狗身一僵,直直地栽倒在地。

        没人性啊,虐狗就这么好玩吗?虐一次不够还虐第二次,要气死狗啊!

        它这样灵动的举动,将盛竹几个逗得哈哈大笑,尤其是沈溪,扑上去捧着它的脸左看右看,惊喜又疑惑:“白眉,你是吃了仙药吗,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玩儿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白眉摇摇尾巴,冲她咧嘴一笑。

        狗子心里什么都明白,但是狗子不能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人拿鸡的拿鸡,拿花的拿花,高高兴兴地回了家。当天晚上,那只山鸡就被拔了毛,熬得酥脆肉糜进了众人的肚子,盛竹还特意挑了些色彩鲜艳的鸡毛给沈溪做了几个毽子,小姑娘新奇得不行,和狗子一个踢一个捡,玩得不亦乐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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