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胡说!”盛兰指着苟老三,杏眼圆睁,“姓苟的,明明是你在外面养女人,连孩子都生了,才害得我有家不能回,如今竟然倒打一耙,污蔑我爹!你还有一丁点人性吗?”
双方相互指责,吵了起来。
张安脑壳儿疼,再次拍响了惊堂木,“肃静!”
堂下跪着的众人立马噤若寒蝉。
张安斜了眼苟老三,笑得十分慈眉善目,问他:“你说盛家想将你媳妇再嫁谋利,可有证据?”
“......没有。但我肯定,他们就是打的这个主意!”
“没有证据就敢胡说八道,你当本官是昏官,当公堂是菜市场啊,随便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?”张安蓦的收敛了笑,喝道,“来人,苟老三藐视公堂,拉下去重打十大板!”
几个衙役应了声,立刻走过来摁倒苟老三,一人熟练地褪下了他的裤子,另一人举起手中的竹板,噼里啪啦就开打。
直打得皮开肉绽,鲜血淋漓。
苟大苟二别过脸,很是不忍,却又不敢跟县太爷求情,生怕多说一句话,板子就上了自己的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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