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眉汪了一声,开始在沙地周围打转。

        真是气死狗了,要不是它白天要保护小主人,晚上得补眠,只能早晚过来巡逻两次,哪能让个小贼得了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哼,等找出那个人,要不给他留下一个永难磨灭的印记,它就不姓白!

        见一人一狗都忙碌开了,盛竹也彻底冷静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天麻贵重,但青山坳认识它的人不多,甚至可以说没有,所以绝大部分人并不知道它有多值钱,也就更谈不上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么就有了两种可能。第一,跟他们家有仇的,故意搞破坏;第二,不排除有人偶然得知了天麻的价值,贪心之下做出了偷盗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了,还有一种可能,就是既跟他们家有仇,又贪钱,这个人会是谁呢......

        “娘子。”沈篱拍了拍手上的沙子,神态淡定地走过来,安慰道,“放心吧,那个人跑不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么笃定?盛竹不由瞪大了眼睛:“难道你知道他是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篱摇头,“不知道。”他笑了笑,“不过,我刚才仔细看了下,总共被偷了二十三棵,每一棵都只剩下了杆子,切口很平整,地上还有麻袋拖曳的痕迹,显然是有备而来。我猜想,那个人应该是知道天麻能卖钱,所以才会来偷。至于为什么没有部偷完,大概是时间来不及,怕被人抓到现行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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