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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07章，她对谁都这样
沈慎之站在那里好一会都没有动，直到段子臻轻叹一声：“人都走了还看什么看，走吧。”
沈慎之侧眸看了他一眼，段子臻摊手，“怕晕倒，特意来看看，关心关心而已。”
他虽爱看戏，可这个时候是看戏的时候吗？
沈慎之不理他，转身离开民政局。
段子臻跟上，“我倒是没想到们在正式离婚的时候，能如此……如此的……和谐。尤其是芷芷，她既然在刚才还给一个拥抱，这就算是友好，放下以往的一切的意思了，以后们就算是再见面，也能心平气和的吧。”
沈慎之不知道在想什么，轻喃：“是吗？”
“是啊，们两个平时给人的感觉就是会怨恨彼此一辈子的仇人了。”
“我并不特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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