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唐居易以如此冷静的语气说出这种判断,千橘木甚至觉得有些不真实:
“你?你是在说你自己?”
唐居易显得有些不耐烦:
“不然?还有第二个叫大田栗然的人吗?作为麻桑安石的心理医师,对他进行过催眠治疗,并且深入探索过他的精神世界,那么在麻桑安石死后,最有可能遭遇梦境入侵的也就是我了吧?”
“由于那时候梦境入侵事件已经逐步恶化,不再像当初麻桑安石身上所发生的的那么隐秘,所以大田栗然……嗯,也就是我,也成为了一个通往‘不可触碰的彼岸’的门户。”
千橘木逐渐露出了毛骨悚然的神情:
“然后,以你为起点,周围的囚犯都是在睡梦中被入侵了梦境,随后被那些东西支配了精神,成为了他们的傀儡?”
唐居易似乎并不认可“傀儡”这种说法:
“严格意义上来说,我更倾向于信标这种称呼。那些囚犯被它们作为信标使用,在我们的世界内留下了大量讯息,暂时目的未知,不过想来应该不会是那种友好交流的类型。”
有些苦恼地揉了揉太阳穴,唐居易叹了口气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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