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姚直起身来,因为方才的干呕让她的眼眶微微泛红,眸底盈着水光,瞧着越发的脆弱、苍白:“不敢劳烦沐公子担忧。”说完,径直向马儿的方向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沐辞修眉心紧锁,一把将她的手腕拉住:“别逞强了,今天我们在寒亭镇休息一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姚转头,眸光似笑非笑:“沐公子该不会是为了我才决定入住寒亭镇吧?我可担当不起,万一在寒亭镇中,被相爷的人查到马脚,最后再将责任归咎我一个人头上,那罪名岂不是压死个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已经接连赶路十日,的身体受不住了,休息一晚,明天白日我们乘船赶往宁州,很快便会抵达荣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姚转头看向一旁愤愤不平瞪着她的侍卫,垂眸看向沐辞修的手指:“沐公子,我可是有家室的人,这样拉拉扯扯的,让相爷知道了,生我的气怎么办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,何来家室?”

        苏姚挣脱沐辞修的手,懒散的环着胸靠在树干上:“我和相爷已经私定终身,我们皆是无父无母之人,所以不用在意父母之命,只以天地为媒、缔结婚约,怎么就算不得家室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之前还说,他对并无真情实感,如此也愿意?”

        苏姚抬手虚虚的捂住胸口,做出一副痴情不悔的模样:“是啊,相爷对我没有真情实感,可我对他至死不渝,没办法,谁让他长得好看又合我胃口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面色苍白,但是那双眼眸却异常的明亮,充斥着一股让人心颤的勃勃生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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