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人的义愤填膺之声,几乎压得邹世怀和妙阳夫人喘不过气来,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竟会发展到了今日这样的地步。

        邹世怀几经克制,勉强找回了理智:“孙大人,即便是你查到了有一些疑惑不解的地方,也用不着当街问案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京兆府尹神色一动:“案子已经收到了京兆尹府,邹大人若是不想让本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询问,那么开堂之日还请大人和夫人准时抵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是心虚了吧,为何不许孙大人当街问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分明是怕我们这么多人知道真相,所以才想要遮遮掩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此作为,和阴沟里的老鼠有何区别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不如阴沟里的老鼠呢!至少人家老鼠是脏的明明白白,可是这邹家分明都已经烂了,发出阵阵恶臭,却还要裹上一层白面,假装自己有多体面亮堂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们就是凶手,就是逼死自己女儿的凶手!”

        京兆府尹转头看向一直看笑话的北奴使臣们,神色从容声音清冷:“让北奴的诸位使臣们见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事到如今,北奴的使臣们自然没有办法再通过邹家向朝廷施压,只能反过来嘲笑:“真是想不到这名声在外的邹家,竟是如此藏污纳垢之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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