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到房卡的杜孟柏不敢耽误,分秒必争地闯进了房中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到眼前的场景,他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庆幸还是狠狠给自己一巴掌。

        床上躺着的那个昏迷不醒的少年,安安静静的,也干干净净的,身上一块布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双手交握在腹前,熟睡中的人总是不应该被打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知道一切都还没有开始,一切都还来得及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坐在床边摇晃红酒杯的男人,是一定要打的!

        杜孟柏先是扯过床边的被子,遮住那具过分刺眼的身体。

        殷泽在一旁看着,并不阻拦,只是唇角勾起地问:“你应该没有见过这样的时潇吧?难道不觉得这是一件难得的艺术品吗?为什么要遮起来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变态就以为所有人跟你一样变态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杜孟柏冷冷地回以嘲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和时潇一样,都是难得的艺术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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