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杜孟柏是被渴醒的。
好一阵口干舌燥,外加脑袋针扎般的暴烈疼痛,杜孟柏觉得难受极了。
“嘶——!”
杜孟柏慢慢坐起身来,想要打呵欠,嘴巴才张开一小半就觉得嘴唇撕裂般的疼痛。
龇牙咧嘴地拿过床头柜上的镜子,杜孟柏竟然发现自己的唇角不知道什么时候破了,锁骨上还沾着几滴血,干透了。
他想了想,肯定是自己做噩梦咬破的。
“我靠!真是喝酒误事……”
杜孟柏捂住脸,昨天喝得太多了,连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。
不过想一想,时潇吃饭的时候可是滴酒未沾,应该是时潇送自己回来的。
下次一定不能够这样子了,报复时潇归报复时潇,还是自己的狗命要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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