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渡稍稍平复了一下药物带来的不适,这才讲述了一下自己遭遇的状况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早上六点就来了片场,想来练习一下今天的戏,但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里,风渡抿了抿唇,“但是我听到了道具间里有动静,我以为有人来,想去看看,没想到就被人用毛巾捂住了口鼻,然后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然后我就看到钟导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风渡已经擦干净血迹的脸满满的是少年感,我设置都觉得自己是在跟一个没有毕业的小朋友在聊天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些罪恶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我摇头晃脑地转移注意力,拍拍身上的灰站起身来,“好,接下来的事情我都清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……钟导,我还能继续演您的戏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风渡也跟着站起身来,但是动作过猛,有些没站稳地晃了晃,扶着棺材盖才不至于摔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闻言,风渡稍显单薄的身子又是晃了晃,一副受了大打击的模样,喃喃自语道:“真的没有机会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失魂落魄,也不等最后的宣判,径直往外走,仿佛行尸走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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