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城接了一部好莱坞导演的科幻片,已经飞去冰岛了。
而我则是因为肺炎躺在了医院里。
事实上,苏城一踏上飞机,我便从医院逃出去了。
今天是方亚凯,或者说是张远从拘留所出来的日子。
我坐在接待室里,看着这个脸上有了稀疏胡茬的男人,淡淡地笑了。
“苏城虐待你了?”
方亚凯看着这脸色苍白地女人,恍惚露出了一丝幸灾乐祸的神情,好像还有别的什么,难以理解。
我摇头,没有说话。
方亚凯挑眉。
“苏城让你来的?看我是不是活得像只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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