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在这种情况下,她出言打算留下这个常卿。
不是维护,又是什么?
他的手指再度紧扣着那方木桌,面色愈发平静,眼神里的冷意越是浓郁。
他从不知道。
自己的妒意竟也会如此汹涌,肩上的箭伤更是隐隐作痛。
他从年幼十三岁时,受尽折辱。
在深宫之中,稍有差池便是一阵拳打脚踢,甚至还有大刑伺候。
他以为,自己对那些疼痛,早就可以毫无知觉。
在这一刻,才明白。
不是自己毫无知觉,而是那伤口,从未有过这样深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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