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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文没说话，抿了抿唇，摸着下巴继续盯着霍明真看。
看得霍明真头皮发麻。
思文才慢悠悠说：“我说的真的，我以前也没想过的。”
“本来就是个小屁孩，还不省心，还喜欢捣乱……”
霍明真的脸黑了。
“再瞎哔哔滚出去！”他指着门口的方向说道。
思文立即又改口。
“但是啊，天赋是真的很好，我就舍不得这块好苗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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