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康若然气息渐弱,说话直喘,眼瞅着就像要挂了似的。
流年不由黑下脸来,“陈乔。”他喊。
“得嘞,您有什么吩咐?”陈乔弹灭手里的烟,太监似的凑到近前。“哟,娘娘身子骨微恙,这样吧,奴才送吧!这人开车的技术我不放心。”
流年这才长出一口气,放下心来。
流年和陈莫菲目送康若然上了陈乔的车,等他们车身没入车流,远远看起来再也辩不出是哪一辆,流年这才拉上陈莫菲的手。
“你家还是我家?”
陈莫菲还忸怩,甩开他的手,嘴角含春。
“什么你家还是我家?”
流年追上前去,一如当年,像尝到甜头的孩子,不依不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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