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个时候,踏出自由的脚步,铸天手骤雨生并未遇到怎样的波折顺顺利利地来到了炎山脚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并不关心中原后来发生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荒芜的山道,荒凉的炎山,一丁点也不再似记忆中烈焰弥天、铸声遍野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渐渐接近了自己曾经的起点。

        荒凉的山,名曰“炎”。这山中本该有万年不熄的火焰,便如同矗立在苦境另一端的地肺铸台一样。本就有着一脉相承的部分,解理透析之后,要改变也不难。

        天际渐渐乌云密布。骤雨生以风雨为剑,每向前一步,都有一丝雾气渗入山之劈理,单锋剑意连绵不绝,一如风雨寒透骨髓。

        当那似刀似剑的锐气透入山之劈理,截断的火道引来最深处如闷雷般的动静,燃烧了千年的炉火一朝熄灭,勤勤恳恳拉动风箱的神兽重黎蓦然直起身躯,不安狂吼!

        “站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一名久居山中的白发老者拦住了来人脚步,以白巾束发,相似的装束正是记忆中曾经存在过的铁族,“来者何人!此地不容通行!”

        白发老者气势汹汹扫来一阵劲风,“你不能再往前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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