骤雨生背靠山路一侧修着指甲,心内很无聊。他站在旁边不插手。眼前这属于老杜的家务事,不适合,也无必要。但对杜芳霖而言,这大概是又一次培养失误。他的思维方式本就与苦境中人有些不同,养出来的学生也总有一些地方让人……一言难尽。

        杜芳霖慢悠悠站在阳光下,目光向一侧偏移,看了骤雨生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这是在问,这名学生今年年岁几何?

        骤雨生眉梢上挑,胡子渣拉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大概是在答,你的弟子,你问吾?

        杜芳霖毫无办法,只得皱眉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几番小动作,只有陷入自我世界的付乐书不曾发觉。墨磨人冷眼旁观在侧,心内却是一沉。

        杜芳霖外表很放松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他来意必然已定。

        付乐书无知无觉。蓝衣书生本是他们中最为纯粹的一个,虽能得以专心一致聆听天地之音,走上乐之一道,但也因此最易被外力所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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